“我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启良缓缓地放开，眼睛直视着乐言，对方却有意地避开了他的视线。他努力假装没看见乐言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无措，反正都习惯了，装傻也不多这一次。
“对不起，我太激动了。”
乐言依然别着头，望着窗外：“说抱歉的，应该是我。”
她总是在不知所措时，选择逃避；逃避别人的视线，逃避别人的关心，也逃避自己的内心。启良因为太了解了，所以一直任由着她，虽然知道她的不愿面对，问题也许就永远不会得以解决，他还是让她坚持任性，继续伤害。
可是今天，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“既然知道，为什么还要这么做？”
“我以为你。。。”
“以为我不会生气，不会难过，是吗？”
没等她说完，启良就接着问。他对自己的情绪感到讶异，但丝毫没有就此停止的念头。
“你在生气吗？”
“如果我说是，你会在乎吗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如果对不起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，我就不会等到今天才对你说这些话。”
“我不知。。。”
“你都知道的，你从来就只是装作不懂，就像是我装着不在乎你的不肯面对一样。但是这样的日子，你还想要多久？”
从刚才见面到现在，乐言第一次抬头望着启良，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，有些茫然，还有些难过。
终于，这一天还是来了。
她这么想着。
•～•～待续～•～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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